64、开发TX/说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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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开发TX/说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那天晚上三人到底没有做到最后。

  不光是顾及蒲夏身上的伤口,也是因为担心之前刘大庆等人对他是否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

  虽然蒲夏本人表现得还好,但是男人们总不自觉为他多考虑几分。

  而就在贺柏等人打起精神准备应付第二天的王总一行时,却只等到他们脸色难看背着行李匆匆离去的背影。

  贺柏和景元思面面相觑,过于突然的出乎预料让他们一时高兴不起来,只剩下疑惑。

  二人倒没往蒲夏身上想,只将他前一天的发言当做了让人会心一笑的儿戏,也因此错过了正确答案。

  蒲夏也没怎么动用家族势力,就是打了几个电话,让人去查一查王总公司的税务,他们这流氓做派明显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能在法律边缘行走的公司,账上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被火烧了屁股的王总只能接了个电话就赶回去收拾烂摊子。

  林大庆那边也因为堆成山的案底,顺利被送往县城派出所,王总他们也顾不上捞他,起码近几年是别想出来祸害社会了。

  可即使日子逐渐趋于平静,贺柏几人却隐隐觉得不安。

  事情似乎并不会就这么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里人没少在讨论王总的不告而别,李小东的脸色则一天比一天难看,整天猫在村长家里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有时就连支持度假村计划建造的村民看了,也忍不住凑一块小声嘀咕两句,村长家这傻儿子清醒后性子是越来越怪,越来越看不明了。

  蒲夏居然算是其中最平静的。

  贺柏等人担心他不让他出门,他也乐得天天窝在景元思家里,每天睡到自然醒起来画画稿,刷刷手机,有的时候再和男人们亲热一阵——林大庆那事不知怎么彻底解开了他的心结,如今他并不排斥与三人的接触,偶尔还会主动一下。

  就在他膝盖上最重的一处伤口结痂被蹭掉半边深色的痂皮露出下面新长的粉嫩时,处于盛夏的村子也进入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每天不开着风扇对于蒲夏这个大城市吹惯了空调的小少爷来说根本无法忍受。

  这天他窝在沙发上对着地毯上的大黄狗用碳笔勾绘出几道生动的线条,固定转头的老式电风扇随着风到的路线掀起桌边的素描本,力度不够彻底翻开又重新落回去。再转头吹上和大黄狗玩闹的明遇,他比大黄狗还像只追风的小狗,每每吹到他时就忍不住张着嘴正对风扇发出古怪的声音,风吹进他口内将那尾音荡出波浪。

  今天刚好是明遇的休息日。

  身后的贺柏伸手好几回去搂蒲夏,都被他嫌热避开,最后实在是闹不过烦人的猎人,被一把捞进怀里,他挣扎片刻从男人炽热的体温中拔出自己的手脚,执着画着纸上没画完的内容。

  虽然蒲夏这段时间暂居村里,但贺柏偶尔还要回山里打猎,只能说原计划在大山里过了夏天被彻底打乱,倒也方便了他打着新鲜猎物处理后就立刻下村子里拿去镇上卖了。

  蒲夏好奇问过两嘴,得知他那些猎物不光是和镇上的做生意,更多是通过镇子里的中间商带去县城,甚至大城市里。肉卖给大饭店的后厨,皮毛经过处理则会出售给一些厂商。

  这也合理,否则像他这种生意根本难以在小镇上卖出价格。

  总之,虽然他们缠着蒲夏的时候看起来很像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但实际三人各有各忙的,甚至很少能四人同聚一屋的时候,比如今天虽然贺柏和明遇都空出时间,但平时最闲的景元思反而在为了最近农收的事不得不去一趟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有点烦,地上的大黄狗打了个滚畅快地摇着肚皮让明遇给他揉肚皮,本来不想把人画进来,但这幅景象又过于美好,蒲夏手中的炭笔停了停,给明遇的位置简单画上个人形。

  就在他专心在画本上的时候,贺柏似乎不甘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前面的一人一狗身上,松松搂着人的那只手臂不必用力就凸显一道道清晰的青筋经络,而此时,手臂另一端的那手掌偷偷掀起人宽大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指尖带着夏日的热意触上蒲夏胸口柔软的两点。

  蒲夏身体下意识一颤,随即抬头狠狠朝人翻了个白眼。

  要是天没那么热,他早就一巴掌将这四处游走点火的咸猪手拍开了,但今天实在太热,蒲夏最后也懒得动弹。

  反正他的胸和女性不一样,其实没有什么感觉。

  虽然性事中男人们挺喜欢欺负他这里,但实际上对于蒲夏来说就和摸身上任何一处别的地方一样,并不敏感。

  他难以理解男人对那里的兴趣,便干脆放任不管,继续手中的画。

  “瞎摸什么,我那里没感觉。”

  贺柏倒并不因为他的毫无反应失望,下巴轻轻搁在人肩窝凹下去的位置,粗糙的两指指腹没几下便将原本软趴趴的小肉球揉得微硬,修建得极短的指甲拨开肉球褶皱顺着一道道凹陷划过,直到把小球折腾得越发红肿,隔着上衣都能看出两个凸起的点。

  而蒲夏是真的全无感觉,甚至有些忘了自己还在背蹂躏的部位。

  直到一阵微弱的电流从与男人指尖相接的维持传遍全身,蒲夏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轻微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一直关注他反应的贺柏却第一时间察觉。

  他无声地笑了下,眼底荡起淡淡的笑意。

  而蒲夏这边一头问号,还只觉得大概是错觉,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不等他带着淡淡的疑惑重新垂眸,身体便又不受控制地轻颤了颤。

  !???

  蒲夏像被吓了一跳的小兽,整个人惊起一身的汗毛,头皮都因为那陌生的感触发麻。

  他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触感的源头,可刚刚还放话说自己没感觉,如今更是没脸承认自己被摸了几下就仿佛被开发出了新的开关般产生反应,当即只能硬着头皮埋头苦画,刻意忽略上半身越来越清晰的电流涌动。

  可他越是想要去无视,那触感仿佛和他作对般竟然越来越强烈。

  贺柏的手指不光搓揉那凸起的两颗小球,还恶意满满地一点点施加力度拖拽肿胀的尖端,如果此时脱下上衣看去那原本平坦白皙的胸脯上已经布满浅红的指印,连粉色乳晕外的一拳部分都是手掌大力留下的痕迹,正中间被着重照顾的位置更是鲜嫩红艳如同待采的饱满果实。

  如果说一开始蒲夏还能忍受,强行做出不为所动的伪装,手下的炭笔在纸张上胡乱画出几道线条,那么随着时间推移,他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贺柏怀中显得过于娇小的身躯乱颤不已,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他不得不调整原本松散瘫坐着的姿势,两腿别扭地紧紧贴在一起,大腿用力夹着内侧,身子蜷缩得越发厉害几乎在贺柏手下缩成一只被煮熟弓起的大虾。

  他这反应已经明显到最多只能骗骗自己,连一旁和狗玩的明遇都察觉到,忍不住停下撸狗的手,眼巴巴将脑袋凑了过来,目不转睛注视着蒲夏低垂的眼帘,泛红的脸颊上溢出的情动。

  而那边的大黄狗则已经聪明意识到小主人大主人们又要做一些小狗不宜观看的活动了,一扭一扭屁股溜出了房间,还贴心地用尾巴甩上了门,转头找隔壁院的大公鸡玩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顾不上凑近的明遇,即使如今屋里的两个活人都把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可他脑内被快感冲击得只剩下那可怜的,想要掩盖的意识。

  颈边贺柏的呼吸也在加重,蒲夏被烫得浑身冒着热汗,房间里唯一的电风扇带来的凉风也难以缓解高升的体温,他听见鼻息带着点黏黏糊糊的声音,剧烈颤抖的身体时不时还要随着快感突兀抵达高潮而整个猛地一抽,等到他终于宣告投降想从贺柏怀中挣出时,那两条禁锢他身体的手臂却已经组断了他所有的去路。

  明遇坐在地上,只有脑袋和手凑过来一点点靠近他的下半身。

  “小夏……起反应了,我帮你好不好?”

  不知是热的,还是那被开发的快感太过强烈,蒲夏的脑子一片浆糊,却还隐隐约约闪过这些天被瓦解意识后胡乱答应男人们要求的画面,每一个镜头都香艳得他身子酥软一片。

  蒲夏眼中坠着水汽,凭借最后的意志咬牙摇头拒绝。

  可明遇就像是拿捏了他的所有弱点,那张俊秀的脸上摆出任何人看了都不忍拒绝的狗狗眼,明明他完全可以不顾蒲夏的意愿,强行掰开他紧闭的双腿,轻松地就像撕碎一张浅薄的蝉翼,可他偏偏一定要听见蒲夏的亲口允许,眨巴眨巴眼睛又将脸往前凑近了点,鼻尖无限接近腿间被隐藏起的深处,仿佛已经能嗅到情动时甜腻的味道。

  “你这样硬着多难受啊,我保证……不做别的,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放轻的嗓音有点像是在和他撒娇,又像是恶魔的低语,蒲夏茫然布满雾气的眼眸晃神了一下,在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小幅度微微点了点头,喉咙深处发出黏糊糊的音节。

  得到应予的明遇立马来了劲,两手掰开蒲夏双腿时看见,不光那块鼓起难以被人忽视的小帐篷,前端处还湿了一小片布料。

  一直保持沉默的贺柏这时候终于发出轻而短促的笑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响在他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你说的没感觉?”

  蒲夏羞愤难耐,干脆逃避现实扭头将脸埋进人饱满的胸膛,不愿见人。

  男人们却只觉得他这幅模样可爱,明遇忍不住拨弄了一下湿透的前端,随即便利落将人的下半身脱个精光,粉嫩翘着的阳具粘连着暧昧的透明银丝很快被勾断,明遇熟练地用手掌包裹住阳具根部,从下往上很快将整根东西涂得泛着水光。

  他的东西也就是正常尺寸,和男人们那异于常人的鸡巴比起来称得上秀气。

  蒲夏的鼻尖充斥着贺柏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他特有的味道,忍不住分心思考了一下这是南北差异,还是这村里的水养人……不,养鸡巴。

  他走神只是一瞬间的事,但随即便感觉自己敏感处突然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他被吓了一跳,终于舍得把脸从贺柏胸口挪开目光带上惊讶望着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明遇的技术算不上娴熟,但多次与这具身体的融合让他轻易能找到蒲夏舒服的位置,从含舔了一下顶端带着淡淡咸味的液体后便整根吞入口中,为了伺候好这娇嫩的东西,他的舌头整个贴着下颚尽可能将口腔内的空间全让给了他的进入,在滚烫的顶端抵住自己喉口深处时,鼻尖也已经顶上了蒲夏乱颤不已的小腹。

  被整根吞没的阳具在明遇口中抽了抽,蒲夏下意识手指抓住明遇的黑发,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将那脑袋压得更加深入,可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没有阻止手下的脑袋开始缓缓起伏。

  他给足了蒲夏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动作放得很慢,但随着蒲夏越发敏感,那起伏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被唾液沾湿的柱物离开湿热口腔来不及因为湿润而感觉外界的凉意,就被重新含入。

  蒲夏的身体遵循男性本能也配合着他吞吐的动作像急吼吼的动物般轻微摆动着腰间,明明阳具已经深入到底了却还忍不住想进入更深一般,直到某个抬腰间视线一片空白,大脑紧绷的弦彻底断裂,他听见理智远去的声音,伴随着射精的冲动抵达高潮。

  即使蒲夏情乱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但已经十分熟悉他身体的二人都已经提前预料了他的巅峰,明遇没吐出口中的东西,任由阳具抵在深处喷出一股股味道算不上好的液体,可他却一点嫌弃也没有全都老实吞了下去,直到阳具打着颤从他被弄得泛红湿润的嘴唇离开,嘴角还沾着点白腥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遇笑了一下,闪动的眼眸如同寻求奖励般抬起。

  “怎么样?有让咱们小夏舒服吧?”

  蒲夏还沉浸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半睁的双眼视线没有聚焦,从鼻腔发出一节短促而模糊的声音作为回应。

  而蒲夏的这幅姿态仿佛给了明遇莫大的鼓舞,他绕开高潮后半软垂下的粉嫩阳具,因为充血的原因颜色比往常还要鲜红几分,准确找上了蒲夏因为抬腰而暴露在眼前的那个熟悉小口。

  明明没被触碰,但是早就被过度开发的身体自觉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娇艳的肉口随着明遇的注射缓缓收缩着,已经湿润一片。

  下一秒,蒲夏便感觉小口被抵上一个湿乎乎,热乎乎的东西。

  他被吓到了,低头看去却还是明遇毛茸茸的头顶。

  这被舔弄的位置可远比阳具要敏感许多,蒲夏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形,他刚要伸手把人拽起来,那原本只是在入口外围顺着褶皱打转的舌尖,便抓紧小口再次溢出汁水的空隙钻入其中,异样的触感让他顿时发出受惊的声音,两腿竟下意识向中间并拢,紧紧夹住了明遇的脑袋,像是在挽留他一般。

  明遇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肉壁,那小口内的滋味泛着淡淡的甜腥,因为情动泛滥的液体夹杂着蒲夏浓烈的气息,灵活的舌头不由自主勾勒着肉壁密密麻麻的细小凸起,同时明遇像是渴求更多甜腥液体般,两手用力抓住蒲夏圆滚挺翘的臀肉向两边分开,白皙的肉团上很快便浮现淡淡的指痕,蒲夏顾不上吃痛,那敏感处便传来明遇嘴唇发力吮吸的触感。

  比起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感官,更加剧烈的是袭来的羞耻感。

  蒲夏小脸通红,眼角泛着泪光,浑身都可怜地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碰那里,不是说好什么都不做吗,呜……”

  可惜明遇此时忙着平常肉穴的味道,否则定要理直气壮眨眨眼,表示这明明也是让蒲夏舒服的起重工一环。

  肉穴顺应明遇的要求泛滥成灾,吞咽不及的汁液淹没明遇的下巴,连领口的衣襟都打湿了几分。

  那灵活的舌尖则逆流而上,模拟起平常鸡巴大力抽插穴内时性交的趋势,疯狂顶插着穴内。

  蒲夏发出小声尖叫,整个人瘫软在贺柏怀中,所有抵抗手段都无力实施,只能如案板上待宰的鱼被迫承受一切降临的快感。

  刚刚才射过一发的阳具颤抖着抬起了头,在明遇舌尖不知捅插了几百下肉壁时,终于喷射出一股明显比刚刚淡了几分的白色液体,这回射的东西终于全都落在了明遇头顶、脸上。

  明遇退开了些,整个下巴上全是情色的水渍,白精从他的眼睫滴落在挺翘的鼻梁上,又一点点滑落。

  蒲夏筋疲力尽,人陷在贺柏怀中再难动弹一分。

  白日宣淫,而这已经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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